老沈头撮着烟袋锅，神色看起来很是不好。
郑茂珍问：“难道说，以后娇娇的生日都不过了吗？”
老沈头沉思了一秒，说：“今天暂时不过了，明年照旧。”
“那老四那边……”郑茂珍知道沈志鹏今天一直也不好过。
老沈头斜睨了一眼她：“如果因为你的某个亲戚，在你生日那天死了，而从此不过生日了，这才真的是如了某些人的心意了。”
郑茂珍道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老四媳妇儿选在小福包生日这天上吊，这根本就是故意来膈应人的。今年特殊情况，暂时搁置，明年，该咋样还得咋样。周根喜那边，该上坟的话，老四自己会去上坟，难道她一个儿媳妇儿自己上吊的，还得咱们老沈家全体年年给她弄个纪念日？”老沈头说出最后一句话时，带着讽刺的味道。
郑茂珍这才露出了一丝丝笑容，说：“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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