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昨晚一夜未眠，菊芒提到的故事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于是，经过几天高强度的实验与研究，以及每天少的可怜的食物供给，空在今天下午的检查中彻底昏死过去。

“寒警官，他好像晕了。”身穿实验服的工作人员有些尴尬地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人，为难地看了一眼站在实验室门口的寒盈。

“那就暂停一下吧，先放他回去，等醒了再继续。”寒盈淡淡地瞟了毫无生气的空一眼，随口说道。天安基地的白草园只是警告他们要保护空的安全，在寒盈看来，没死就已经算是很安全了，至于其他的，当然是以安全区的利益至上。在空离开之前，她会监督工作人员把他最后一丝价值榨取干净。

很快，两名狱警就把死了一般的空扔回了牢房中。

等到空再次醒来，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。身体上的疼痛再度掩盖住了他空虚的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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