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，老板听到张晔的话也愣住了。
啥意思？
要我的合影和签名？
现在的明星都这么抽象了吗？
他求救似的看向谭良。
“谭老师……”
谭良的嘴角微微抽搐，虽然也很无语，但是他也帮忙解围道：“小晔应该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合影跟签名！”
“啊？噢噢！”
“能合影吗？”
他期待的看向张晔。
张晔大手一挥，无比潇洒道：“赶快来！”
老板脸上一喜，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谭良，然后激动的上前站在张晔身边。
“谭老师，麻烦你帮我们拍个照！”
谭良欣然接过手机，给两人拍了几张照片。
“签名签哪里？”
张晔期待的看向老板。
老板也没多想，从兜里拿出一支笔，递给他以后，挺起胸膛。
“能签在我胸口吗？”
张晔当即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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