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瑶注意力集中过来，“如果真的有办法，我当然愿意去试试，就算最后不成功，我也不想留遗憾，你看老夫人的身体，一天不如一天，我想让她走之前的日子，还是开心一些。”
陆昝明摸着她柔顺的长发，始终一言不发。
“你是不是真有办法，让她高兴些？”她试探地问。
“不算是办法，我也不确定。”
穆瑶来了兴趣，“你说来听听嘛。”
陆昝明语气迟疑了两秒，“老夫人那天问起了孩子的事情。”
就是两人在公司闹不和的那次。
穆瑶反应了两秒：“你是说？”
陆昝明并不赞同，“那是老夫人的想法，我尊重你的意愿。”
她仔细地想了想，这倒也是符合老夫人一贯的作风，老夫人终究是对她不信任。
“如果这真是她的愿望，或许还是应该让她开心一些。”
见她似乎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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